簽了一些文件,韓律師又做了一些手續,顧言洲和鹿知之被保釋出來。 出了這么大的事,自然是要通知直系親屬。 鹿知之一出門,便看到了母親站在寒風里。 深秋十月,夜晚的風已經很冷,母親的臉被風吹得通紅。 鹿知之站在母親面前。 “媽,讓你為我擔心了。” 鹿母抬眼看了一眼顧言洲,面色有些不虞。 顧言洲頷首致歉,還沒等說話,鹿母就移開了眼神,拉過鹿知之。 “知之,冷不冷,我們走吧?!?br/> 鹿知之想跟顧言洲告別,可鹿母第一次這樣強硬地將她推進車里。 直到她上車,也再沒跟顧言洲說上一句話。 鹿飲溪在開車,鹿知之和母親坐在后面。 母親臉色很不好,卻依然緊緊拉著她的手。 鹿知之知道,母親生氣了。 以鹿飲溪的人脈,很輕易就能打聽出今晚發生了什么。 顧唯云設計鹿知之,將他囚禁在酒吧里。 酒吧里還查出了麻醉針和許多違禁品。 這怎么能讓人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