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林老板，你看看這個。”

    林強有些好奇的從簸箕拿起一塊黑東西，皺眉道：“這什么玩意兒？”

    “龍果子啊，這個是…河里的龍王，掉的龍鱗變化成的東西，你看嘛，這東西的外觀是不是特別像一個龍頭？”

    林強細細打量著，隨后看向我：“九心，嘿，這東西還真挺有意思，真有點像龍頭。”

    “嘿嘿，吃嘛，延年益壽。”

    我跟李大富也是笑著從簸箕里邊抓了一把這所謂的龍頭。

    與其說這玩意兒像個龍頭，莫不如說像牛頭，這東西通體墨黑，拇指大小，不過長著兩根很尖銳的角，外邊就跟木頭一樣。

    事實上，這就是水底下的一種植物，我跟李大富小時候都吃過，這東西長在水下，一旦成熟了就會浮出水面，在我們那邊叫做牛腦殼。

    “這個啷個吃啊？”

    村長一臉殷勤道：“嘿嘿，林老板，咬開，里邊全是龍肉。”

    這東西很稀少，很多人在河邊撿到這個東西，都是用來做吊墜，或者收藏著，不過味道很尋常，跟芋頭的味道差不多。

    “嗯？呸！這東西咋這么大一股腥味啊？”

    林強一口咬上去，頓時一臉惡心的呸了一口。

    張家父女見狀，忙不迭給林強遞水：“這個…本身就是在水下，有股腥味兒很正常。”

    見著林強反應，我只覺得這家伙矯情，但等到我將這東西抽到嘴跟前的時候，神情驟然一滯。

    一旁的李大富顯然也聞著味兒不對，皺眉道：“九娃，他們這個牛腦殼，咋滂臭啊，滂腥臭！”

    我面色凝重道：“大富，我說出來反應不要太大哈。”

    “這個不是腥臭，是尸臭，這應該是從死人尸體里邊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