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冒了點血出來,隨后便將玻璃罐的那根尸菌給夾了出來。 “你在干啥子?”楊小福壓根看不到夾子上的尸菌,有些疑惑我的舉動。 “下半夜你就曉得了。” 這就是因果,那天我鬼使神差的保留了一根尸菌,被尸毒吞噬的痛苦我是知道的,深入骨髓的疼痛。 當然,對于楊小福對幾十個家庭造成的罪惡,這點疼痛仍舊算不上什么,我只是覺得,相比一粒花生米了事,這樣要好一些。 尸菌在靠近血液的時候,瞬間亢奮了起來,順著血液就鉆進楊小福的體內。 “你到底在干什么,跑來舔老子的臭腳嗎?嘿嘿。” 我懶得搭理他,為避免他咬舌自盡,掏出一根粗繩子將嘴巴銜死,這才說道:“楊叔,好好享受吧,希望明天再見你的時候,還有這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