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喜歡這種姿勢嗎?那也不是不可以,雖然她沒什么經驗吧,不過她成年的時候,宮中也有曉事女官教過她。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便抬起腦袋吻了上去。蘇仁忠真的頭痛了……她還真的鍥而不舍地想要寵幸他啊!蘇仁忠沒辦法,只能順勢將嘴里嚼出的藥汁吐給她。……“咳咳!”睡夢中,端木筠妤好像被灌了一口苦到懷疑人生的藥汁,嗆得猛咳起來。“陛下。”在外殿伺候的金珠聽到動靜,連忙進了內殿。端木筠妤猛地睜開眼,看到的不是蘇仁忠那張俊逸非凡的臉,而是金珠,她有些心虛地干咳了兩聲,才坐起身:“孤沒做什么失態的事吧?”這話可把金珠問得一頭霧水:“您指的是什么事?”陛下怎么了?怎么每日起床都奇怪怪的?“您是不是又做什么噩夢了?”金珠好奇地問道。“咳咳!”端木筠妤再次咳嗽起來,梗著脖子道:“孤沒做噩夢。”她做的應該算不上是噩夢吧?不過她怎么會去吻蘇仁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