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靜文冷笑道:“沒跑?沒被嚇破膽?那我問你他人那?他不是口口聲聲說什么答應了老爺子,不讓你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嗎? 你現在不是就不愿意跟賀子云訂婚嗎? 蘇榆北在那? 我問你他在那。” 穆靜文說一句就拍一下桌子,是一下比一下用力,眼里滿是對蘇榆北的不屑之色。 現在穆靜文就感覺老爺子老糊涂了,怎么就把那么重要的政治上的人脈資源給了蘇榆北這個膽小如鼠的混賬玩意。 給了自己跟丈夫多好? 自己跟丈夫才是老爺子最親近的人。 蘇榆北算個什么東西? 當初不過就是個小小的保健醫而已。 說難聽點,就是個任人使喚的下人、狗奴才。 可偏偏老爺子就把那么重要的政治上的人脈資源給了這樣一個玩意。 蕭卓曦沒說話,她雖然認為蘇榆北沒跑,也不會被賀家的嚇破膽。 但眼前的事實卻提醒著她,蘇榆北就是跑了,就是被賀家嚇破了膽。 不是這樣的話,他在那? 自己都要跟賀子云訂婚了,可他卻是毫無蹤影。 蕭卓曦想到這突然凄然一笑,看看床上那件格外刺眼的紅色旗袍,她無聲的嘆口氣,隨即邁步走過去,拿起了這件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