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丟人了!” 每每想起此事,厲鳶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當時在馬背上,陳墨的一巴掌仿佛打開了某個開關,那種羞恥卻又難以言喻的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如果說之前打我……那里,是為了將我從幻境中喚醒,勉強可以理解,最后那一巴掌又是為何?”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自從回來后,他好像一直在躲著我……我有那么可怕嗎?” 厲鳶心潮起伏,不自覺的有些患得患失。 想要去找陳墨把話說清楚,可是又找不到機會,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總旗大人……” 這時,幾名差役走到她面前,神情有些忐忑。 “怎么了?”厲鳶問道。 “我們……” 幾人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厲鳶眉頭皺起,“有事就說,沒事就滾,吞吞吐吐作甚?” 他們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鼓起勇氣,說道:“上次那位縣令不是給了療養費么……等散衙之后,陳總旗叫我們一起去教坊司放松放松……” 通凌縣一案,陳墨當真是說到做到,將他們的名字都報了上去。 這可是前無古人的功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