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聽見永夜二字之后，面色也是愁苦了起來，撫摸著自己的胡須，他這么多年來一直在找傳說中上個永夜存活下來的人，只有找到了他們才能夠知道永夜究竟是如何降臨的，才能有應對之法。

    “小子，你倒是也很合老夫的性子，老夫如今還未收徒，今日便收你做個開山大弟子如何。”

    夫子思索之時，見到柯浩然，心中又是憐惜他的絕世之資，于是便動起了收徒的念頭。

    謝無憂端起酒杯，擋住了正在上揚的嘴唇，他自然知道夫子曾經提過收柯浩然為弟子的事情，不過嘛，別說謝無憂知道后續的發展，就算不知道，經過這段時間里與柯浩然的相處，謝無憂也知道依照柯浩然的性格會如何回復夫子此言。

    之間柯浩然果然連連搖頭，“雖然說夫子為當世學子的一盞明燈，但是想要當我老師，卻還是差了那么一點。”

    柯浩然舉起手比劃著，夫子也不惱怒，雖然多年未有收徒之念，如今一起念頭便被拒絕，但是夫子一路跟著謝無憂與柯浩然，自然也知道柯浩然內心當中的自信與驕傲。

    以柯浩然的絕世才情，即便是不拜自己為師，也也就能夠綻放出耀世的光芒，更何況柯浩然有自己的路走，即便是拜了夫子為師，夫子也沒什么能夠交給他的。

    “既然如此，那老夫便代師收徒，收你做個師弟如何。”

    夫子繼續問道，這世間也唯有一個柯浩然能面對夫子收徒而如此淡然了。

    “代師收徒？世間還未曾流傳過夫子的老師是誰呢？”

    柯浩然略微有些好奇的說道。

    謝無憂一笑，“你未必以為夫子又比你差了嗎，這世間無人能做你柯浩然的老師，自然更沒有能夠做夫子的老師了。”

    柯浩然恍然，于是舉杯，三人一起碰了一個，手中酒杯放下之后，柯浩然起身對夫子行了一禮道：“柯浩然見過師兄。”

    謝無憂與夫子相視一笑，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