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緩了一會后方才回過神來,指著謝無憂口中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徐鳳年好奇的看向謝無憂,不知道為何他突然升起這般的火氣,只見謝無憂揉了揉自己的手道:“還從未用手打過人,這感覺確實不一樣!” 又看了看探花郎兩邊皆紅腫起來的臉,笑道:“一邊一個,如此對稱,方才美觀啊!”這候7hu*章汜 姜泥白了他一眼,不過也沒有說什么,因為她也覺得這個探花郎很礙眼。 “光天化日之下,你怎敢如此行兇,莫非你就是那徐鳳年不成!” 林探花終于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來,很是委屈的對謝無憂說道。 “我可不是徐鳳年,本來見你在這說了一大堆,只當你是未曾被現實教育過,或者說是被寵環的小孩子罷了,剛剛那兩巴掌是我替北涼所有軍人扇你的?!?br/> 林探花剛要反駁,可是想到謝無憂的話,又先問道:“那之前的那一拳呢!” “哦,那一拳,純粹是我自己不爽打的。” 姜泥見謝無憂一本正經的說著,噗呲一笑,這一笑,讓臉上紅腫的林探花突然很是尷尬。 “兄臺既然不是徐鳳年,為何要如此,難道林某所言有錯不成,而且兄臺言語之間如此貶低在下,還請指教一二?!?br/> 林探花雖然心中惱怒,可是從小的涵養讓他還是毫不失禮儀的對謝無憂拱手說著。 “指教二字不言,徐驍與徐鳳年你罵了便罵了,畢竟他二人享受著異姓王與世子的榮華富貴,既然享受了常人未曾享受的富貴,挨些罵倒也無妨?!?br/> “可是這北涼千千萬萬的軍士,這些百姓并不是你讀幾卷書便能不屑的?!?br/> 謝無憂冷聲說道,林探花又一拱手道:“兄臺言語之間瞧著也是個讀書人,當明白在下的心思,如今北涼已成朝堂之上的禍患,我輩讀書人當為天下計,至于那些人,都是徐驍猖狂的幫兇罷了。” 謝無憂笑了笑,一攤手向姜泥說道:“借我一文錢?!?br/>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