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一個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家伙，就不如你了？”

“不如你的，肯定有。但是，如你的，甚至，遠超你的，同樣也有。”

“那兩族，便是如此。他們就是在賭！”

“賭你蘇宇今天就是在釣魚。”

“賭你敢釣魚，一定是有足夠的把握。”

“后來，它們雖然戰死了一些人，但它們大部分人都活了下來。”

“你說說，它們是不是賭贏了？”

蘇宇若有所思。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

但是，我這心里頭，咋就不是個味呢？

“有些意思。”蘇天佑忍不住笑了起來。

很快，蘇天佑轉頭朝著齊東來望去，說道：“齊叔，我記得，在咱們那個年代，黑水夜叉一族好像還挺安分的，一直不敢針對咱們。”

“至于黑靈族，偶爾有所聽聞，似乎遠走異域，不知道去了哪里。”

“黑水夜叉一族……”齊東來回憶往昔，說道：“其實一點都不安分。”

“你覺得安分，那是我們當年殺得它們不得不安分。”

說到這里，齊東來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當年，秦人皇年輕的時候，被一位強者追殺。”

“黑水夜叉一族，當年為了討好那位古老的強者，竟然在它們的世界入口處張貼了秦人皇的畫像。”

“甚至，還張貼了公告，若是有人能提供秦人皇的線索，它們愿意給予三滴道血作為獎勵。”

“后來呢，秦人皇帶領我們，殺入了黑水夜叉一族的世界中。”

“那一次，它們死傷過半。”

“那次之后，它們就安分了。”

齊東來唏噓一聲，說道：“有時候，很多東西，其實，都是先輩們拋頭顱灑熱血，用命換回來的。”

“至于黑靈族……”齊東來想了想，繼續說道：“當年，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也是為了討好一位古老的強者，經常欺負我們。”

“后來，我們忍無可忍，于是，布置下了陷阱，殺了它們不少強者。”

“那時候，它們高層隕落超過七成，它們不得不遠走異域。”

“不走，就得滅族。”

“你說，它們走不走？”

說到這里，齊東來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眼淚花都出來了。

那段歲月，可歌可泣。

人族強者，都在為了人族崛起而奔走。

可惜，歲月無情，當年的兄弟們，今日又有幾人還在人世？

想到這里，齊東來笑不出來了，唏噓一聲，說道：“可惜了，再也回不去了。”

“不過，回不去，其實是好事情。”

“那時候，人族過的挺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