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六塊金條過于金貴,實在不是他一個小郎中能夠把握的住的。 他害怕這是買他兒子的為勛貴做事的買命錢,那他寧肯不要。 太燙手了,他都不敢拿。 或者說因為王布犁誆騙李景隆五頭大肥豬的事,也沒瞞過王老爺子。 雖說是為了破案,萬一小公爺計較起來,你一個小小的吏員還能咋反抗,前途不要了? 幸虧人家敞亮。 “既然如此,我們還是等風聲過了,再給老大的婆娘打一套首飾,這幾年跟著你也吃了不少苦。” “都聽爹的。” 王貫眾臉上帶著笑意。 對于二兒子的心智,王神醫是不懷疑的。 別看他嘴上總是說絕不違背大明律,可要是大明律上沒有的事,他都敢干! 要是沒點手段,能在縣衙那種環境下混的開? 王神醫都有點害怕,自己二兒子遲早成為江寧縣街面上的話事人。 平日里與百姓接觸最多的便是他們這些吏員,那些官員可沒什么空理會下面這些泥腿子。 對于百姓行駛的權力,可都是在吏員身上體現的。 他們是大明最底層的“體制內”一員。 “爹,咱家有點小錢了,我想干個事。” 正在胡思亂想的王神醫,瞥了二兒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