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費盡心思去做一件事，最后卻發現是白費功夫，這是一件很惡心的事。

    而當你明知道這事兒是白費功夫，還要去做.

    反正楊善是不會去做的！

    所以，古河殺不得！

    雖然云韻有在刻意疏遠古河，但那是因為云韻不想跟古河陷入男女情愫之中！

    云韻還是有良心的，她對古河沒感覺，總不至于要故意吊著對方，耽誤對方。

    云棱也殺不得！

    因為云棱的心性雖然難堪大任，但管理云嵐宗還是有一手的。

    云韻習慣當甩手掌柜，云棱卻能將云嵐宗管理得很好，又是跟過上任宗主云山的“老臣”。

    所以云韻對云棱也有不錯的信任度。

    這兩人隨便怎么死都無所謂，就是不能死在他楊善手里！

    尤其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楊善若是真做了這事兒，云韻掉好感度，是板上釘釘的事。

    既然殺不得，那楊善可就沒興趣陪他們玩了！

    相較而言，一位紫色字印的一星斗皇，還是可以殺的！

    也幸好云韻當甩手掌柜當慣了。

    這就導致云嵐宗很多長老，其實都是云棱培養的，和云韻頂多算得上“共事”。

    當然，云韻也不是完全不培養人。

    但她只培養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