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兒其實一直都不習慣擺低姿態，楊善之前出現得太突然，她下意識就直呼其名了。

    但如今，鳳清兒已經打算一條路走到黑了。

    那總還是要拿出下屬應有的態度出來。

    楊善有時候說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傲氣是放在心里的，不需要隨時表現出來。

    難不成一個斗宗，要在斗圣面前擺傲氣？

    那不叫傲，那叫蠢！

    這也算鳳清兒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在楊善面前擺出低姿態。

    有進步就是好事。

    楊善淡淡道：

    “做得不錯，辛苦了。”

    鳳清兒其實已經做好被楊善責備的準備了。

    畢竟楊善對她一般都不怎么客氣。

    當然了，她當初對楊善也不怎么客氣

    可楊善還是給足了她面子，沒有在其他人面前對她有任何的數落。

    這反而讓鳳清兒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起來：

    “不辛苦，分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