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等人看著墻角的男人，從他的狀態來看，確實是瘋了。

    熱芭手電一掃，看見地上散著一些老鼠皮和骨頭渣，以及很多血跡，差點嚇得驚呼一聲。

    這人居然在生吃老鼠，這也太惡心了！

    熱芭一陣反胃，往后退了退。

    張塵看向蒼白，輕咳一聲：“你別怕！我們不是鬼，也不是壞人，昨晚咱們見過面，你又忘了？”

    蒼白驚恐地看著他，“鬼……你們都是鬼……”

    胖子往前一步，“說誰是鬼呢？”

    蒼白滿臉驚懼，身體又往墻上靠了靠。

    衛斯理皺皺眉，“沒想到這人的精神受到這么大的創傷，我看問不出什么來了?！?br/>
    張塵緩緩道：“蒼白……你還記得這個名字嗎？”

    蒼白聽見自己的名字，眼神里依舊一片渾濁，反反復復還是那句：

    “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你們也會死……”

    張塵回頭看了大家一眼，聳聳肩。

    意思是他問不出什么了。

    胖子有些不爽，這人瞎咒什么呢！

    不過他看見地上的背包，過去翻了翻，除了那張證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大家面面相覷，對于神智失常的人，他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