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界域戰場的不朽級BOSS復制體一樣，這無限回溯的柳如煙，也不是尋常的不朽級BOSS，摳摳搜搜的，毛都不掉一根。

“就是不知道，這座祭壇，究竟和錨點有什么關系？”

“是不是同出一轍？”

同時，江寒也有些疑惑。

之前的回溯中，他倒也嘗試過直接把祭壇給擊碎，從源頭解決問題。

可惜……

沒用。

即便是祭壇碎裂，惡靈體柳如煙依舊還會出現，直到回溯啟動。

“算了，不管這些，先練級。”

江寒想了想，就沒再琢磨。

想那么多也沒用，先殺爽了再說。

于是……

“你怎么敢的！！！”

“我真的不理你了！！”

“我看錯你了，你根本就是瞧不起我，啊……”

就在這重復枯燥，但卻充滿了另類樂趣的交戰中。

柳如煙的身軀一次次被打得四分五裂，又一次次復活，又一次次四分五裂……

就這么周而復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