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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容川不厭其煩地試探著我的態(tài)度。

      醉酒后‘誤打’給我的電話,胃疼時要發(fā)給助理卻失誤發(fā)給我的信息,工作時不小心磕碰到的傷口圖片......

      這種拙劣的手段,在我已經(jīng)不在意他之后,對我來說都成了無效的。

      比他這些無病呻.吟一般痛苦百倍的事情,我都經(jīng)歷過。

      為了給他掙手術費,和客戶談合作時被吃豆腐,逼我必須喝下一整瓶白酒才肯簽合同、酒水中被下藥差點被潛.規(guī)則......

      更甚至送外賣做兼職時被人可以刁難。

      和我經(jīng)歷過的痛苦相比,他這些小事除了會讓我煩躁再沒有其他作用。

      或許是察覺到這些小把戲對我沒有作用,周容川終于在我眼前消息。

      可我剛松了口氣,卻看到公司多了一位叫周容川的投資方。

      盡管我在公司的地位接觸不到投資方。

      可周容川就是一頭虎視眈眈的餓狼,他來這里當投資方的心思更是昭然若揭。

      無傷大雅,但實在讓人惡心。

      他來公司的次數(shù)太多,每次看向我的目光又太過熱烈,公司里開始傳起風言風語。

      蕓夕,你和公司的新投資方是不是認識他每次過來都要在咱們工位附近繞一下,太刻意了。

      我強忍下煩躁,撇清關系。

      有過幾面之緣而已。

      下班之后,我在地下車庫攔下了周容川。

      周容川你什么意思,死纏爛打有意思嗎,我竟然才知道你是這種不要臉的人!

      周容川目光執(zhí)拗,就算被罵也沒有一絲惱怒。

      夕夕,只要你肯重新和我在一起,我就不這樣了。

      做夢!

      我忍無可忍地給了他一巴掌,怒氣沖沖地離開。

      回到家之后,我編輯好辭職申請存在手機里,打算第二天去公司就交給領導。

      只是當晚我就發(fā)起高燒進了醫(yī)院。

      等到第二天同事來看我時,我才從她口中得知一個關于周容川的信息。

      周容川凌晨醉駕,出了車禍。

      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心底一顫,不清楚是不是和我有關。

      但這種慌亂愧疚的情緒也只是出現(xiàn)一瞬,就徹底消散了。

      周容川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無論什么后果。

      直到一周后,我才再次接到了周容川打來的電話。

      猶豫兩秒我還是接通了電話,周容川憔悴的聲音傳出來。

      夕夕......

      我受傷了,你能不能來醫(yī)院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