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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磕在一起,雙雙吃痛悶哼。
沒事吧
周承妄爬起后第一時間來查看我的額頭。
不是什么大事,我隨便回了句沒事。
可眼前的人卻愣住了,下一秒他又抱住我問道,
思尤,就當(dāng)是陪陪我好不好
戒斷也總要有個緩沖期吧
突然失去你......我接受不了!你要是就這么走了,就是要我去死啊!
考慮到周承妄的精神狀態(tài),我也只好答應(yīng),但還是想要手機給裴家澤報備一聲。
畢竟一個大活人在機場無故失蹤,這多少有點恐怖了。
誰知周承妄卻黑了臉,一臉醋意道,
思尤,你和我十年,和他不過才十天而已,你不會就愛上他了吧!
我并不想和周承妄討論我和新對象的感情問題,所以敷衍了一句,
不是,而且這也不關(guān)你事。
聞言,他愣在原地。
仿佛在傾聽什么。
最后,周承妄還是在我說不給手機報備就立刻離開的威脅中交出了手機。
可一整晚,他看起來都十分陰郁,就好像被奪舍了一樣。
晚上,我們自然是分房睡。
半夜出來喝水,發(fā)現(xiàn)他站在陽臺吸煙,腳邊滿地?zé)燁^。
可我什么都沒說,喝完水,自顧自回房鎖門睡覺了。
在這呆到第三天的時候,我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我負(fù)面新聞纏身,好不容易和裴家澤去瑞士一趟打了記者們的臉,將和周承妄的往事壓下去。
若是再待下去,保不準(zhǔn)又會被拍到。
再者,爸爸身體不好,我該回去接手集團的事務(wù)了。
但卻不知道周承妄要把我關(guān)到什么時候。
第七天的時候,那個替身上門了。
原來她的真名叫陳珂,程盈是周承妄這個雇主加給她的。
看著她那張七分相似的臉,我還是不免膈應(yīng)。
可周承妄卻不讓我走,硬是拉著我全程陪同,兩人一唱一和。
為什么在酒店
因為我不住在這啊,老板請我過來cosplay,當(dāng)然要包括食宿啊。
那些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