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面面相覷，眼中滿是困惑、不解。

    陳離面對沐傾城喝問，眼神閃躲、緘口不言。

    此刻，他又還能說什么呢？

    “當然是殺你！”

    葉凡見陳離不答，懶洋洋地代為回答，嘴角露出了玩味笑意，“林清月，我早跟你說過，你沒有那么重要。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在某些人眼里，你不過就是一個稍微有點姿色的生育工具，隨時可以舍棄。”

    此言一出，人群一陣騷動。

    雖然，葉凡沒有把話說得太明白。

    但這番言語，足夠令人遐想。

    “是這樣嗎？”

    林清月不愿相信，錯愕地望向段天涯。

    此時的段天涯，再無先前的從容。

    站在那里沉默不語，臉色冷得可怕。

    林清月得到答案，眼神瞬間黯淡下來。

    踉蹌著后退了一步，險些昏倒在地。

    幸好沐傾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林清月，賭約！”

    葉凡看出林清月的絕望，笑著提醒道，“既然他無情，你又何必存義？可不能讓無情之人好過！”

    林清月臉色蒼白如紙，倔強地掙脫開沐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