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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淮卻是笑著抱住她,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于是又折騰。

          因為這事很平常,她總不能一直吃藥,很傷身,所以每次都是他做保護措施。

          偶爾沒有的幾次,都是挑了她的安全期。

          當然應緹知道,他不會讓她生他的孩子。

          如果他要結婚生兒育女,那么妻子和母親的角色并不會是她。

          應緹不免又想起媽媽的話。

          察覺她的分神。

          樓淮故意磨她,她一聲輕叫,他說:“這種時候在想什么?”

          應緹說:“想你。”

          “是嗎?我怎么覺得你在想別的人。”

          應緹就笑了:“我能想誰,我不是只有你嗎?”

          樓淮重重地用力,應緹又是一聲叫喚,很輕,像是貓在揉爪子,很是引人,樓淮更用力了。

          應緹知道他的脾性,就是故意不出聲。

          他也不急,她不喊,他就和她慢慢磨。

          這一鬧又是許久。

          再次結束,已是夜里十點多。

          四周清靜,臥室里也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