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就是八岐大蛇認為自己能進入魔界，是一種榮幸？”小昭想了想才開口問道。

    “就是這個意思，但不能說是榮幸，說是逃不過更合適一點。”程靈素點了點頭，“然后，它認為你們、或者說我們大家遲早也要過去，或者說，它認為我們其實和它一樣，都在魔界的控制下！”

    “什么？”其他人全都驚呆了。

    “靈丫頭，你開什么玩笑，主神空間本是為了梳理各個世界的時間軸、清除入侵的域外天魔而存在，怎么會反過來被控制？”鄧楓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不，主神空間不可能被控制，但是，如果僅僅是少量的入侵呢？”程靈素顯然想的更多，轉頭看向了青鳳。

    “小狐貍，你還記得嗎，在穩固元神期修為的時候，你說過在自己的元神上發現了東西。”

    “嗯！”青鳳反應過來，趕緊開口解釋，“公子，我在元神上看到了兩個印記，一個與我們手腕上的印記一樣，也就是輪回印記。

    但還有一個，是黑色的，只是花紋與輪回印記一樣，兩者重疊在一起，不到元神期根本感受不到。”

    “嗯？”鄧楓下意識的盤腿坐下開始入定。

    其實，在進入元嬰期之后，他就看到了直接刻印在靈魂上的輪回印記，這不奇怪，但并未感覺到其他東西，這次打坐自然也不會。

    “靈丫頭，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重疊在一起的黑色印記，其實是域外天魔留下的？”結束了毫無意義的入定，鄧楓睜開眼睛第一時間問道。

    “不錯，公子忘了嗎，我們每次看到域外天魔，都是馬上會被認出來。以前沒多想，現在如果加上這件事，那就很好理解了。”程靈素點點頭說道。

    “公子，其實想想也能理解，主神空間本就是針對域外天魔，被他們發現并攻擊很正常。”小昭的想法不太一樣，“被標記也不奇怪，換成是我，也肯定會把對敵人的情報做到最深入。”

    “問題是，域外天魔究竟是怎么做到在我們身上都安上魔界印記的？”鄧楓對此相當不理解。

    “公子，先不要想這么多了，現在我們不懂，這也不要緊，以后修為更高的時候自然能更清楚，你看小狐貍，進入元神期之后很快發現了問題。”眼看再想下去毫無意義，程靈素第一時間打斷了空想。

    “罷了，那就這樣吧，我們先結算。”想不明白就放到一邊，這沒啥好說的，鄧楓立刻換了話題。

    “11625點。”小龍女第一時間報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