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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中秋還剩不到兩天時,我見到了林玫。
她看起來憔悴得要命,不過搭上那張臉,就有幾分病弱西子的味道。
外婆早就和我說過,林玫和我是同源卻命格相反之人。
我命大福薄,她福厚命薄。
只是一個捂心口的動作,蕭野就已沖到她面前端茶倒水,噓寒問暖。
不用了姐夫,我沒那么嬌弱。
她咯咯笑,動作卻沒有表現(xiàn)出拒絕的意思。
姐夫,我想跟姐姐單獨待會,你去給我倆買包吧,不貴的不要哦。
蕭野一邊抱怨她真會使喚人,一邊灰溜溜地去了。
只剩我們兩人,林玫裝也不裝了,直接開誠布公。
你過去當薩滿的事,是我跟他詳細說的。
不過你猜怎么著,他知道這件事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問你的骨灰能不能給我治病。
他真的很愛我,你沒機會的。
我倒是出乎她意料地淡定,哦,那祝你們永結(jié)同心。
林玫生氣了,不過很快她又想到什么,摸著自己光滑的臉蛋笑:話說你沒看出我的氣色比以前好很多了嗎
氣色
我猛地想起,她之前最嚴重的時候形如枯槁,根本連床都下不了。
如今雖依然虛弱,看上去卻越來越有生命力。
不知道為什么,聯(lián)想到這些我總有些心慌,總覺得心口堵堵的。
林玫高興起來,炫耀道:蕭野送了我兩只古曼童,有他們替我壓邪祟,我的身體可真是一天比一天健康。
古曼童
還是兩只
供奉多只古曼童的人不在少數(shù),也沒什么奇怪的。
可不知道為什么,我心慌得越來越厲害,有種刺卡在心口的刺痛與不適。
還不明白嗎她鄙視地瞪了我一眼,嘲諷我蠢。
我怎么可能不明白,只是不相信,也不敢相信。
我的兩個沒有出世的孩子,竟被他們的親生父親,做成了保護林玫的古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