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中文 > 一品紅人秦陽方媛 > 第174章 夜間接應(yīng)

      第174章 夜間接應(yīng)

      第174章夜間接應(yīng)

      魯彪很快回復(fù)短信,說只要自己在山莊,珠珠就出不了事,讓他放心。

      王濤等秦陽放下手機后,遞給他一個牛皮紙信封。

      “什么?”秦陽隨口問了句,感覺信封像是裝錢的,拿手捏了捏,果不其然,信封底部有兩沓鈔票一樣的東西,納悶地問道:“這是什么錢?給我干什么?”

      “這是昨晚我?guī)ш犠ベ€的收獲,咱哥兒倆一人一半”。王濤語氣平和地說道,仿佛分給秦陽一半是天經(jīng)地義。

      秦陽很是驚奇,問道:“抓賭的收獲?那不就是私吞嗎?這種錢你也敢拿?”

      “不是,沒那么簡單……”

      正好現(xiàn)在也沒事,王濤就把昨晚抓賭的前因后果,當(dāng)閑聊跟他講了。

      說起這事,就必須要先提到鎮(zhèn)里一個狠人,冀大猛。冀大猛是仙渡鎮(zhèn)本地人,但他不是在仙渡鎮(zhèn)發(fā)的家,而是在緊鄰的明珠新區(qū)開賭場賺了第一桶金,之后陸陸續(xù)續(xù)又開過歌廳、洗浴中心,慢慢積攢下了億萬身家。

      再后來冀大猛不小心得罪了明珠新區(qū)本地的黑勢力,雙方打了幾次狠架,最后冀大猛左臂被砍斷,還坐了三年多的牢,出獄后就回到老家仙渡鎮(zhèn)發(fā)展來了,目前名下有一家飯店、一座洗浴中心和一家地下賭場,手下也有一伙賣命的兄弟。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仙渡鎮(zhèn)早就被黃家偉經(jīng)營成了自留地,又怎會允許戰(zhàn)敗歸來的冀大猛與自己搶生意呢?這些年來,黃家偉沒少跟冀大猛明爭暗斗。冀大猛勢力雖然不如黃家偉,但手下兄弟敢打敢拼,下手極黑,黃家偉也不敢跟他硬來,就只好借用公權(quán)力打擊他。

      冀大猛手里那家地下賭場,是鎮(zhèn)里第一大賭場,也是生意最火爆的一家,于是自動成為了黃家偉第一打擊目標(biāo)。黃家偉既想借那家賭場將冀大猛定罪除掉,又想將賭場搶過來,為自己賺錢,所以就找了鎮(zhèn)派出所所長唐亞東實施打擊任務(wù)。

      唐亞東之前從未聽說過那家賭場,所以派人用了很長時間去調(diào)查定位,等調(diào)查清楚快要部署行動的時候,所里發(fā)生了人事變動,王濤空降來了鎮(zhèn)派出所。隨后王濤按秦陽的傳授,諂媚討好唐亞東,很快贏得了他的欣賞。

      于是這次的抓賭行動,唐亞東就讓王濤這個治安中隊長負(fù)責(zé),同時也是對他的一個考驗,王濤要是能通過考驗,就能徹底成為他的親信了。結(jié)果昨晚的抓捕行動中,王濤表現(xiàn)得無可挑剔,不僅抓獲了大批賭徒,更是繳獲了數(shù)百萬賭資,事后更是一分不少的將所有賭資都放到了唐亞東案頭。

      唐亞東十分高興,就此將他吸納為了親信,并從賭資中拿出十萬塊獎勵他。王濤將其中六萬都發(fā)給了手下的兄弟們,剩下四萬自己留了兩萬,另一半現(xiàn)在送給了秦陽。

      秦陽沒想到這件事如此復(fù)雜,既有黃家偉與冀大猛之間的爭斗,又有黃家偉與唐亞東的勾結(jié),更有唐亞東對王濤的考驗,聽完唏噓不已,道:“這種錢你自己留著花就行了,我也不缺錢……”

      “你不缺錢是不缺錢,但我該分給你還是得分給你,這就叫好兄弟。”

      王濤笑呵呵地說道,又補充道:“其實我要錢也沒用,我也已經(jīng)看明白了,以后跟著你,一步步地往上升,別說當(dāng)上縣局副局長,就算只到派出所所長的級別,錢也已經(jīng)變得沒意義了,所以現(xiàn)在有錢就花,用不著心疼。”

      秦陽聽得笑起來,想到師姐薛冰對自己的承諾,她以后能走多遠,就帶自己多遠,而以她的出身、年資和能力,最少也能走到市一級吧,自己就算走不到市里,能在縣里出任一把手就行,就能提拔王濤這個好兄弟到科級了……

      兄弟二人閑聊著,夜也無聲無息地深了……

      深夜十點出頭,溫泉山莊主樓頂層一個大臥室內(nèi),鄭虎成像是要死又像是夢囈似的哞叫了一聲后,趴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不動了。

      不過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不是珠珠,珠珠躺在二人身邊,敢情今晚鄭虎成不只召喚了珠珠,還多叫了一個女孩。

      屋里沒人說話,但并非安靜無聲,因為巨大的等離子電視上還播放著光盤里的不雅錄像,錄像中的男主人公正是鄭虎成自己,女主角卻是一會兒一換。

      珠珠擔(dān)心錄像一直播放著,等自己偷光盤的時候就會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于是下了床去,將DVD機關(guān)了。

      “你干什么?”床上的鄭虎成忽然不滿地叫了起來。

      珠珠嚇得一哆嗦,忙跑回床上,跪到他身邊解釋道:“我怕聲音影響老板你休息啊。”

      鄭虎成聞言似笑非笑,揚手放在她胸上,先是輕輕撫摩幾下,然后突然狠狠抓捏下去。

      珠珠疼得悶哼一聲,上半身一下彎了下去,秀目中瞬間分泌出淚水,卻沒敢哭出來,眼瞅著胸脯就被捏青了。

      “小賤人,我沒讓你干的事兒,你最好別自作主張。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這倆饅頭都抓爆!”鄭虎成冷笑著警告道。

      珠珠趕忙連聲答應(yīng),心里已經(jīng)恨死了他。

      鄭虎成身下那女孩則是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她,似乎是在嘲笑她討好老板不成反被教訓(xùn)。

      歇了幾分鐘,鄭虎成一翻身仰躺在床,打了個哈欠,大剌剌地道:“行了,你們倆洗洗回去吧,我也該回家了,再不回家,家里那只母老虎又特么該催了。”

      珠珠聽了才算稍稍松口氣,旁邊那女孩則討好鄭虎成道:“老板,我伺候你沖一下吧,你洗完先走,我們再洗。”

      “嗯,好,還是你懂事。”鄭虎成親昵地捏了捏那女孩的下巴,又呵斥珠珠道:“學(xué)著點兒!”

      于是二女先扶著鄭虎成去浴室沖洗,洗完給他擦干,出來又伺候著他穿好衣服,送他走人。

      “哼,還想跟我爭寵呢,結(jié)果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反倒被老板教訓(xùn)了,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等鄭虎成走后,那個女孩開始嘲諷珠珠。

      珠珠也不吭聲,木訥地站在屋里,用手揉撫著胸。

      “干嗎還揉?還疼吶?哈哈,活該!你這種村兒里來的傻比,自以為有心眼兒,其實哪有我們鎮(zhèn)里的姑娘聰明?以后啊,少瘠薄自作聰明吧。”那女孩又嘲罵了珠珠幾句,這才去浴室洗澡。

      珠珠趁機飛快穿好衣服,退出DVD機里的光盤,捏在手里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