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瀾站在房間外,摁了門鈴。 沒多久,陸晏舟開了門,他穿著浴袍,似剛洗完澡,“有事?” 沈微瀾含著笑,“伯母已經回帝都了,我是來問你,你什么回…”目光落在他唇上破了的細小的口子,頓住。 正常男人白天會洗澡的可能性,多半是在,運動過后。 這唇上的傷,她太了解了。 男歡女愛,身上有點痕跡,都是情趣。 從前的陸晏舟向來不是急色之人,在國外,跟她朝夕相處這么多年,哪怕她故意穿著性感睡衣在他面前晃蕩,他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只會提醒她注意場合。 還以為他是什么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 看來也終究是世俗之人。 她暗暗攥緊手,依舊面帶笑意,“綰綰也在嗎?” 他臉上流露一絲不耐,“等她拆了石膏,我自會回去。還有事嗎?” “…沒了。” 陸晏舟欲要關門,她忽然說,“開槍的嫌犯已經找到了。” 陸晏舟停住,目光落在她臉上,眼神帶著探究,“找到了?” “可惜當警方趕到的時候,人已經畏罪自殺,只留下了遺書。”沈微瀾露出一臉惋惜。 男人沒出聲,目光仍舊停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