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感很重
面具人飛了出去,而她優(yōu)雅地直起身,嘴唇勾起,聲音沙啞又性感。
但我聽出了她過肩摔面具人時差點沒夾住嗓子。
豬面惱怒地叫了起來,在他的催促中,更多的面具人咚咚咚地沖進了房間。不過賽琳娜根本沒看他,轉(zhuǎn)身就跳回了管道里。
我連忙跟上她——還好面具人們的行動不夠靈活,鉆不進管道。
“你剛剛?cè)ツ牧耍俊蔽颐团牧藥紫虑胺劫惲漳鹊男⊥龋岸疫@些都是什么啊!你到底把我?guī)膬簛砹耍@還是美發(fā)沙龍嗎?這明明是阿卡姆精神病院!”
“我掉機關(guān)里了!”賽琳娜也沒繃住,“我也沒想到——嘖——其實想到了一點,但沒想到這么嚴(yán)重!”
“別嘴硬了快爬啊快爬啊快爬啊——”
“在爬了!”
我倆終于爬出管道,向著出口飛奔時,賽琳娜還是沒控制住她的嘴。
“你就不能學(xué)學(xué)羅賓?”她跑在我身前,“他剛出道時也和你差不多大!”
“那是人能學(xué)的對象嗎??”我震撼地反問道,“他可是以靈活柔軟出名的——靈活我倒勉強能做到——可柔軟?我要怎么去模仿一塊橡皮泥啊?”
“羅賓確實比較、比較,呃。”賽琳娜短暫地噎了一下,“……你怎么想到這個比喻的,太形象了。”
我倆沖出了美發(fā)沙龍——貓女不忘順走放在沙發(fā)上的零錢——一個拋勾爪,一個甩繩子,紛紛飛上了附近的樓頂。
豬面沒我和賽琳娜動作快,我們平穩(wěn)落地的半分鐘后,他才哼哧哼哧地走進了我們的視線范圍。可能顧忌著蝙蝠俠,豬面沒敢?guī)е摹畬氊悅儭蠘牵谑巧硇锡嫶蟮哪腥酥皇窃陂T前晃了晃,就不甘心地回到了沙龍里。
“他鎖門了,”我說,“好像還加了把鎖。”
“沒關(guān)系,”賽琳娜揉了揉她的手臂,“居然敢設(shè)陷阱陰我……放心,他囂張不了多久的。”
我其實不想理她,畢竟今晚又是被迫聽別人唱歌(還唱得特別難聽),又是用尸體的手臂拼命敲響豬面沉睡的心靈,又是迎面遇上幾十張蒼白的面具,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到不想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