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瑛聽不下去了:“那他娘的還能養不大?你們別擱那磨磨唧唧了,搞得好像要大禍臨頭一樣!都聽我一句勸,整個秦家就我獨具慧眼,牧野和星羅都不是那樣的人。 你們別想那些有的沒的,該吃吃該喝喝。 一家人腦子加起來不到半斤,想個雞毛的政治斗爭? 有這工夫,還不如想想契合戰斗飛舟的新戰術。 別他娘的跟不上時代,到了戰場連飛舟陣都不會用,一個個菜得摳腳,被罷了將職又覺得是牧野針對你們。 賤不賤啊?” 眾人:“……” 秦延瑛看了一眼天色:“天色不早了,我去廚房催催菜!” 說罷。 扯著陳隧就朝后院走去。 陳隧慌了:“延瑛啊,這也不是廚房的方向啊!” 秦延瑛罵道:“廢話!我能不知道?別廢話了,戰場上我憋了好多火,你快來幫我泄一泄!” 陳隧:“???” 正堂。 氣氛還是有些愁云慘淡。 畢竟要說整個秦家,跟秦牧野關系最近的就要數秦延瑛了。 就算秦家塌了,秦延瑛也不可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