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開疆應了一聲,便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這幾個月,他過得很不爽。 雖說除了秦牧野那逆子頂著凌霄道長的馬甲,在朝堂經常罵自己外,并沒有什么出格的事情發生。 就連李知玄,也恢復了之前賢君的模樣,沒有再以任何方式為難他。 好像上次在雍慶宮君臣翁婿發生的沖突根本不存在般。 但他還是覺得,有什么東西好像在逐漸惡化。 可究竟什么在惡化,他也看不出來。 他在安南無所不能。 在京都卻沒有發展多少耳目。 除了聽說年輕官員群體中興起了一股“船政治”的風潮外,并沒有聽說別的什么。 船政治,就是不管年輕官員,或者年輕妖官,想要在朝堂上有好的發展,就必須去內河的船上拜碼頭。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有時候得去找一下沈悝,讓他好好約束一下自己小兒子。 至于現在…… 先回家吧! 家里至少還有一個備孕瘋魔的妹妹,還有一個被索取無度、失業在家的妹夫。 每天聽他們吵架,也算是為數不多的樂趣了。 大步踏入鎮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