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隨雁身子微顫著,抬起下巴去吻謝南洲。 比起第一次第二次,如今的江隨雁再去吻謝南洲,不比之前一樣心中恐慌。 她的吻如同蜻蜓點水。 謝南洲一手摟過她的腰肢,將她拉入懷中,一手托住江隨雁的后腦勺,強勢的吻了上去。 這吻纏綿。 幾乎讓人要忘記時間。 直到馬車在江家門口停下,杜風(fēng)在外面候著,“家主,到了。” 江隨雁著急的睜開眼,對上了謝南洲那雙帶著幾分笑意的深邃狹眸。 謝南洲明明就是聽到了杜風(fēng)的話,可他沒有馬上放開,甚至還故意的撕咬江隨雁的軟唇。 力道不大,像是在做個標(biāo)記,標(biāo)記這個人只屬于謝南洲。 江隨雁眼中的慌張落在謝南洲的眼底,他將江隨雁越發(fā)著急的模樣看得清清楚楚。 過了許久,江隨雁終于要小聲的提醒謝南洲,謝南洲這才放開了江隨雁。 撩開簾子。 江隨雁伸出一只腳,走出馬車。 外面的日光強烈,幾乎照的江隨雁兩眼發(fā)白。 可她一眼就看清楚了“江府”的門匾,以及站在門口的一家三口。 他們皆是一副白日見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