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建章深知,一句話讓謝南洲說到第三遍,會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他臉色一白腿一軟,徑直在蒲團上跪了下來。 “在這里跪夠一天一夜。”謝南洲命令。 “可是這里蚊蟲眾多,我擔心……” 謝南洲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沒聽懂我說的話?” 對上謝南洲的目光,謝建章心慌的低下頭,“是。” 今日謝建章落得如此地步,都怪江隨雁那個小賤人。 如若不是她生的貌美誘人,在弟弟死的那一夜沒能滿足他,他今日怎會如此失態? 謝建章把這筆賬牢牢的記在江隨雁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