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哀家,你覺得哀家是什么樣的人?” 江隨雁吞咽一口口水,“太后乃是有大智慧的人,若是太后是男子,必定能成就霸業,不比任何人差。” 太后愣了一下,隨即,她松開江隨雁的下巴,仰頭笑了起來,她的笑毫無遮掩,不知是嘲諷江隨雁說的不入她的心,還是覺得江隨雁說的很對。 “哀家不是男子,也照樣可以撐起皇宮內外,齊國上下,還以為你不同,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太后拍了拍手,“如此,你之前說的那番話,估計是謝南洲教你的,罷了,哀家高看你了。” 太后說完,轉身離開。 沒有絲毫停留。 江隨雁跪在地上,看著遠走的太后,背影挺拔,在陽光的照射下,影子拉的長長的。 太后是什么意思? 嫌棄她說的不是男子? 還是嫌棄她說的不對? 難道,太后有別的想法? 江隨雁眉宇微沉,伸出手,掌心內全是密密的細汗,適才她真的怕,怕太后會用長長的指甲劃破她的臉,給予她警告。 太后,果然不是普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