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浸豬籠
謝南洲很快回到了謝府,他吩咐下人將謝府的人都召來,并坐在了大堂了主座,淡漠地靠在椅背,面色冷凝,還未散去方才那股使人噤若寒蟬的壓迫。
很快,謝府眾人姍姍來遲。看著謝南洲陰沉的臉色,眾人心慌意亂,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
謝建章率先打破這片低壓,喉嚨發緊得詢問道:“小叔,這么急著找我們,可是有什么大事要議?”
謝南洲的一雙鳳目黑沉沉地看著謝建章,看得他心底發慌。
“聽說你給侄媳下藥與她私通?”謝南洲微瞇著眼眸,聲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謝建章的頭頂如有驚雷閃過,一時心跳如擂。
對江隨雁下藥確有其事,只是他卻不曾碰過她。
“小叔,我…我沒有。”
謝南洲冷冷地掃了一眼傅憶梅與謝建章,仿佛站在高處俯視著一個卑躬屈膝的人。
“將證人帶上來。”謝南洲的聲音雖然很輕,卻讓人聽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儀,以及那長期身居高位之人言語之間不自覺流露出的命令口吻。
不一會兒,一名小廝打扮的人被帶到了正廳,他眼神亂瞟,不知道該看哪里。此人正是蓮兒的遠房表親阿龍。
“見過家主。”
“嗯,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謝南洲慵懶的應道。
謝建章瞧見竟是自己院里的小廝,頓感不妙。
剛想阻止阿龍說話,便被謝南洲一道犀利的眼神攔了下來。
即便他們年紀相仿,但謝南洲與生俱來的壓迫感還是令他退步。
阿龍回避著與他的眼神交流,面對謝南洲,他只能坦白從寬,若是得罪了他,只怕自己會更不好過。
“家主,大少爺那日確實吩咐奴才往二少夫人的茶水里下了藥,至于他們二人是否……奴才不知,求家主饒奴才一命,奴才知錯了。”阿龍聲音顫抖著,說著便跪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