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還需我教你?” 謝南州的手撫過如花瓣般柔軟的唇瓣,說出來的話莫名地蠱惑人:“雁雁,你心不誠哦。” 江隨雁隨即想到了昨夜種種,貝齒輕輕咬住下唇。 現下在這靈堂之上,桌案上還供奉著謝凌云的牌位,倒叫江隨雁生出些心虛。 但轉念一想,她不過是求個自保,又有什么錯呢? 狠下心來,江隨雁閉上眼湊近謝南州。 不過是下一瞬,男人便倏地起身將她推倒在地。 江隨雁擦破了手,疼的眉頭緊皺。 “在亡夫靈位前做出這等事來,你可真是好生不要臉。” 謝南州眼底滿是嘲弄與輕蔑:“昨夜是意外,那今日又算什么?江隨雁,江家教你的禮義廉恥都被你學進狗肚子里去了?” 惶恐不安占據了江隨雁的心頭,她呆呆看著謝南州拂袖而去的背影,只覺得心頭一片冰涼。 難道是她誤會了謝南州的意思? 還是說他只是戲耍于她? 江隨雁麻木又順從地上香祭拜,磕頭回禮。 身后婆母的目光怨毒,謝建章又對自己虎視眈眈,她仿佛一頭待宰的羔羊,只等葬禮結束便推她獻祭。 待要封棺下葬,傅憶梅終于繃不住直接發難。 “送一個庶女來替嫁,你們江家就是這么欺辱我們謝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