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會在我的房間不成?”謝南州的聲音猶如利箭破風而來,裹挾著冷意:“滾去祠堂罰跪!” 謝建章咽了咽口水,還想求情:“小叔,我……”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滾過去!” 謝建章嚇得臉色慘白,“是侄兒失言了,侄兒這就去祠堂跪著。” 說罷,他將房門合上,屁滾尿流地跑遠了。 江隨雁的心總算徹底放了下來,一口氣還沒舒完,唇瓣再次被人咬住。 謝南州將她壓回床榻之間,“雁雁,該履行諾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