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不回避顧言深的眼神，搖搖頭：“是我感覺出來的。你好像不太歡迎周小姐見暖暖？我覺得這太不像母女了。”

    說著姜寧笑了笑：“而你也從來沒公開過暖暖，不太符合常理。不是嗎？如果真的是母女的話，我覺得任何孩子應該都不愿意和自己的母親分開。”

    姜寧說的很平靜，依舊是淡定的看著顧言深。

    顧言深低頭，在認真的聽，不否認也不承認。

    在姜寧的話音落下，顧言深才淡淡開口：“暖暖是我前妻的孩子。”

    這無疑就是在姜寧面前承認了顧心暖的身份，顧言深話比這一紙親子鑒定更有用。

    “你前妻？你和你前妻不是沒有孩子嗎？當年不是說她的雙胞胎死亡了嗎？”姜寧脫口而出，“那這個孩子是如何到你身邊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雙胞胎？”顧言深抓住了姜寧話里的重點。

    豐城的人，其實知道姜寧懷孕的都不多，姜寧懷孕后就幾乎是被顧言深半軟禁了起來。

    極少見到外人，更不用說被拍攝到了。

    就算知道姜寧懷孕的人，也不知道姜寧懷的是雙胞胎。

    這下，姜寧一下子愣住了，支支吾吾：“我調查過。”

    “你調查她？”顧言深要笑不笑的看著姜寧。

    姜寧被看的有些毛骨悚然，顧言深這人并不好糊弄，這一點很早姜寧就明白。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姜寧不可能真的很淡定。

    “說說，你都調查了什么？”顧言深淡淡問著。

    也沒生氣，就只是尋常的聊天，原本總可以掐著顧言深的姜寧，一下子就顯得萎靡的。

    這和平日懟顧言深不同，每一句話都要深思熟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