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被弄的更是莫名其妙：“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但是同一時間，姜寧的腦子也轉的飛快，是在想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顧言深。

只是任憑姜寧想破腦袋，也沒想出自己是怎么把顧言深給得罪了。

這下，姜寧干脆擺爛了，但是拽著顧言深的手并沒松開。

顧言深的眸光微沉：“你答應我什么？你忘記了？”

姜寧被弄的莫名其妙：“我答應你什么嗎？你可以不可以不要故弄玄虛，直截了當的和我說？”

這話倒是顯得理直氣壯。

顧言深的眼神很沉的看著姜寧：“姜寧，我對你而言算什么？”

姜寧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顧言深這個問題。

“你回答不上來？那我告訴你，是對你愧疚，所以要理所當然的償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要順理成章的接受，不能反抗是嗎？”顧言深反問姜寧。

這樣的口吻顯得咄咄逼人，是把姜寧懟的一句話都回答不上來。

或多或少，姜寧覺得自己大概也帶了這么一點自私的想法。

是這樣對顧言深欲所欲求。

姜寧忽然想到了葉栗和自己的聊天，葉栗說他們不像尋常的夫妻，太客氣了。

那時候，姜寧不覺得。

現在姜寧是真的覺得了。

他們之間風平浪靜，沒任何的情緒起伏，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覺得格外的嘲諷。

沒有哪對夫妻是這樣的，他們像合作者，因為顧心暖而在一起的合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