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duì)不起……”

    沈棲姻微微搖頭。

    她們?cè)谡f些什么，李珍珠聽得一知半解，她也不好奇，也不打聽，只是說：“有什么話待會(huì)兒再嘮，先去吃飯吧，等下都涼了。”

    “嗯。”

    梳洗一番，沈棲姻和香蘭去李珍珠的院子用膳。

    想起什么，她對(duì)李珍珠說：“等開春天氣和暖一些，我?guī)熜直阋捎H了，他想讓我們搬過去與他們同住。”

    聞言，李珍珠夾菜的動(dòng)作一頓。

    她隨即若無其事地說：“去唄，挺好的，人多熱鬧嘛，這邊你不用管，有我呢。”

    “你不去？”

    “我也去？”李珍珠有些意外。

    沈棲姻卻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自然是因?yàn)橄胙闳ネ。圆排c你談及此事。”

    李珍珠眼里分明閃著光，嘴上卻說：“你們有同門之誼，親如兄妹，搬到一塊去住，彼此有個(gè)照應(yīng)，自然極好。”

    “但是我跟著一道過去，算是怎么回事啊。”

    “還是算了吧。”

    沈棲姻吃了口菜，語氣隨意地說道：“你既嫁給了我父親，即便只是繼母，也占了個(gè)‘母’字，我便是你的女兒。”

    “既為母女，合該我走到哪兒，便將你帶到哪兒，何來‘算是怎么回事’一說呢？”

    李珍珠愣住。

    見狀，香蘭極有眼色地插科打諢道：“哎呀，夫人，一起去嘛，走嘛走嘛，人多才熱鬧啊，不比咱們?cè)诩仪邋伬湓畹膹?qián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