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尋瞇起了眼睛,掃視了一眼齊王建,反問道,“陛下怎么會對這個感興趣?”
“嗯……”齊王建沉吟了一下,然后回道,“以先生的實力,本不該岌岌無名,可在去年秋末之前,卻無一人聽說過先生你,這很稀奇。”
“當然,更關鍵的是,就寡人所知,先生第一次嶄露頭角,應該是在楚國的淮北一代,和羅網交手,但巧合的是,就在那段時間,太史令向寡人匯報,星象發生了某些不可知的改變。”
“星……象?”古尋自然聽得出話里的關鍵,不由的拉長音念叨了一遍,然后反問道,“類似陰陽家的占星術?”
“恐怕寡人的那位太史令在觀星這方面比不上百家中最擅此道的陰陽家高人。”齊王建聳聳肩,表示他們家的太史令做不到占星術那種程度。
“好吧……”古尋心里不由嘀咕,看來神棍這方面,還是陰陽家最專業啊,“那星象發生的變化代表了什么呢?”
齊王建又聳了聳肩,很無奈的回道,“不知道啊……知道的話,又怎么會說是‘不可知’的變化。”
“???”古尋不由反駁道,“這要是不知道,那他怎么知道星象就變了呢?”
齊王建仰頭回憶了一下,“依太史令當時的意思,大概就是說,他觀察到了星象的變化,卻無法得知星象的變化映射到現實中代表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