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璃的確有些事要問她，“你可知道，自己被人強奪身體，做下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楚含煙眼底閃過一絲痛色。

    “雖然我的魂魄一直被封印在暗處，但是外界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得到，也聽得見。直到被奪走身體，我才知道自己在世上竟然還有一個孿生妹妹。”

    “父皇和母后為了那個預言，將她送出宮外，也讓她心存怨恨，認為是我奪走了她的一切。看著她犯下種種惡行，我一直想要阻止她，卻根本無法做到。”

    “直到三天前，我突然發現身體里突然涌入一股莫名的力量，對她造成了很大的沖撞，我才有機會破開封印，奪回身體。”

    她的講述，與云璃猜測的差不多。

    只是，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明若雪呢？

    是死了，還是被暫時壓制，待休養生息之后再出來興風作浪？

    對于她的疑問，楚含煙卻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云璃盯著她的眼睛，想要看出她有沒有在偽裝，但對方的目光卻是平靜坦然。

    “你們先前一直都在這具身體里面共存，對于她的狀況，你當真一點都不清楚？”

    “當時，她化作一縷輕煙在我面前消失了，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璃微微蹙眉。

    她刨根問底，只是想要弄清明若雪的去向。

    化作輕煙消失不見，可能性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