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回去記得把她整理成32份都放在我辦公室。”

    聶蕾蕾點頭，莫教授想貼補她的生活，所以讓她做了莫教授的學生助理，每個月會給她補貼。

    她十分感激。

    “莫教授，我需要核定嗎？”

    “不用核定。你去我辦公室分，一會兒我閨女沒事會過來，她來了，你讓她幫你一起分。”莫教授合上車門，“段院長出來沒，我們該去開會了。”

    沒一會兒，段文瑞出來，“莫教授，你這都已經從教務處運回來了。”

    季綿綿的功力，在學校段文瑞每次喊莫教授的名字，都會想起她兇巴巴的恐嚇，便愣是改過來了。

    “順路稍回來了，那群孩子們去打印這些資料，我們也不放心。”

    兩人打算過去的時候，段文瑞看到了在學校游走的爺孫三人。

    他目光落在那二老身上。

    莫教授拿著車鑰匙和筆本，“走吧師兄。”

    段文瑞又看著二老，和莫教授走了一段路，回頭，越想越不對勁。

    “剛才那兩人看著眼熟。”

    “學生長輩吧。”莫教授道。

    段文瑞搖頭，轉身回去，看著那三人看著實驗樓在說話，“云清，這里都做什么實驗啊？你爸爸當時就在這里嗎？”

    段文瑞瞬間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沒錯，是他們！”

    “什么？”莫教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