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是你干的！”

當李曼玲聽到葉方將一切和盤托出，承認就是他設計閹割張富貴的時候，李曼玲整個人都傻掉了，直至石化。

“這么說你一早就知道，虧我還瞎擔心...自作多情，總是偷偷擔心他暗算你，原來在你們這些大人物眼中我才是那個小丑...”李曼玲突然有些心灰意冷，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了，更是氣憤原來葉方一直都是在利用自己。

“曼玲...”

“不要跟我說話，讓我一個人靜靜...”

李曼玲端起面前滿滿一杯酒直接就干了下去，然后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緊接著不爭氣的哭出了聲。

葉方望著對面的李曼玲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之所以葉方選擇對李曼玲坦白，是有其他的目的。

“曼玲，我和張富貴之間不是私仇那么簡單，這個貨暗地里跟境外情報機關勾勾搭搭出賣國家利益，于公于私我都不會讓他好過。當然，我必須承認能從張富貴到張靜茹這個過程，我的確是順著你這條線發現的，你覺得我利用你也好，又或者是算計你也好，我不去爭辯什么。我之所以選擇對你坦白這些，是想讓我們以后在一個更平等的地位上合作。”

“合作？合作什么？”李曼玲眼角掛著淚痕，抬頭望著葉方。

“你應該清楚這年張富貴跟你就是赤裸裸的利用與被利用的關系，當然如果你把這些理解為知遇之恩，我也可以理解。但咱們都是華夏子孫，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貨里通外國坑害國人，損害國家利益，但凡有點良知的國人誰能縱容他這么做。我說的合作，是以后我們可以合力揪出隱藏在張富貴背后那些人。”

葉方看到李曼玲的眼神中有些許猶豫，似乎還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起身坐到李曼玲身邊繼續說道“你總不能一輩子靠著男人而活，我可以給你一個國安臥底探員的身份，未來時機成熟可以徹底收拾張富貴的時候，你就可以堂堂正正有全新的生活，那將會是一個新生的你。”

“新生...全新的生活...”葉方的這句話反復在李曼玲腦海中回蕩著，充滿鼓動暗示性的言語一點一點侵蝕掉李曼玲內心的防線。

“好，我答應你。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話，我希望換個全新的身份，李曼玲這個身份我不想要了，她總能讓我想起不堪的那些往事。”

葉方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個答應你，之后我會給你一個全新的身份。”

聽到葉方答應了自己這個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條件后，李曼玲心情大好，破涕為笑沖葉方伸出手說道“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葉方雙手握在一起的那一刻，李曼玲順勢就躺在葉方的懷里。也許是明顯感覺到葉方的要躲閃，李曼玲趕緊說道“別動，讓我感受一下英雄懷抱里的溫度，這是支持我走下去的唯一動力！”

聽到李曼玲這么說，葉方也不好意思再動了，左手輕輕搭在李曼玲肩膀上，兩個人就這么曖昧的抱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