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妃于心不忍,把錯都攬自己身上。 “百花宴是我要辦的,周稷卿也是我喊來督工的,擾了殿下的興致,是我的不是,還望殿下消消氣。” 既然王妃這樣說了,李玄澤便示意屬下停手。 藤條終于不再繼續抽下去。 侍衛也不再攔著陸怡。 陸怡去撿了地上的外袍,給周稷卿披上,蓋住他傷痕累累的身子。 “王妃可知,周稷卿辜負了王妃重托,”李玄澤意有所指的道,“我聽聞周大人在安淮縣這一陣,并沒有盡心,時常跑去尋花問柳,惹了不少風流債啊。” 太子的聲量不輕不重,卻足以叫許多人聽清。 而這種時候,太子開了口,針對的意味很濃,最不乏跟風之輩。 秦靜姝首當其沖,詫異的看向正攙扶著周稷卿起身的陸怡。 “陸姐姐掏心掏肺的對周大人,到底是錯付了啊。” 誰人不知周稷卿高攀陸怡,同上門女婿無異。他也就憑著對陸怡的專心,潔身自好,叫老丈人從看不起他,到盡心幫扶他。 陸怡向來愛吹噓夫妻伉儷情深,瞧不起別人夫君后院成群,如此一來,顏面盡失。 周稷卿見她臉色不對,慌忙握住她的手腕。 “我沒有尋花問柳。” 陸怡點點頭。 就算是有,眼下也必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