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澤揉著太陽穴坐起身。 “它就是叫得再大聲,我也不會打死它的。” 打它就是打自己,他可記得那次棍棒的滋味,怪不好受的。 林歲寧這才發現他轉醒過來。 “殿下要喝水嗎?” 她手忙腳亂的去倒水,明明沒有對他對視一眼,卻莫名其妙的紅了臉頰。 李玄澤接過茶杯,盯著她通紅的臉。 “你熱嗎?” 林歲寧搖搖頭,又點頭。 太子應該是忘了吧,忘了他親了她的事。當時她雙手還扒在了他胸腔上。 以至于現在她聽見太子的聲音,都會面紅耳赤,心跳快的像擂鼓。 李玄澤嘟囔說:“那酒比許辰喝的烈。” 反正他酒量就是比許辰好。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這么愛跟許辰比。 林歲寧說:“殿下餓嗎?我去交代膳房做點清淡的粥來?” 喝完酒,肚子會燒得慌,喝點溫和的粥會舒服些。 這是她從上回醉酒的經驗中領悟到的。 “嗯,”李玄澤交代說,“你把貓抱走,一會兒不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