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澤牽唇,慢條斯理地開口。 “昨日太師還在酒樓與幾位官員開懷暢飲,原以為太師好雅興,竟是女兒下落不明,借酒澆愁去了?” 太師這幾日到底有沒有因女兒一事丟魂失魄,自然有許多人心知肚明。 若秦靜姝真丟了,而太師還若無其事,那實在過于冷血。 秦太師看向太子,大抵是氣血翻涌的厲害,脖頸都漲得通紅。 李玄澤坦坦蕩蕩地回應他的目光。 有種說出來啊? 說你女兒是本太子綁的。 你敢說出來,旁人就會認為你瘋了。 且,就算有證據說是本太子綁了又如何? 父皇會因此事責罰本太子嗎? 百官會因此事而向著你嗎? 并不會。 反而會有不少趨炎附勢的官員站出來,拿出各種各樣巧妙的緣由,來指證你女兒罪有應得。 你不敢說。 果然,秦太師憤然收回目光。 國子監司業被帶到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