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笑了笑,“是嗎,你忘了怎么落水,后腦勺總還是痛的吧,怎么不見你提。” 屋里頭。 歐陽虞蘭看著銅鏡中卸了妝容的自己霎然變了臉色。 永安侯立在她身后,拔了她的發釵,放下她烏黑長發,撥開后腦勺的發絲。 這里有被石子擊過的印跡。 永安侯笑著道:“虞蘭,在想什么?” 歐陽虞蘭磕了下眼皮,面色恢復如常。 “可不止頭疼,渾身都疼,胳膊啊腿的,哪里不疼?大抵是落水后撞的吧。” 永安侯沒再說什么,替她捋了捋肩上的發。 “睡吧。” 兩人熄燈就寢,李玄澤再聽不到動靜,便拔腿換個地方。 古怪,古怪得很。 這間臥房熄火之后,整個永安侯府就沒一盞燈,完完全全黑燈瞎火的。 幸好貓的眼睛好,也能看清楚。 幾乎每間廂房門口都有多人把守,看起來每間廂房里頭都藏著寶貝似的。 沒有動靜,它也沒法闖進去找一找。 溜達了兩圈,打道回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