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旁人怎么想怎么猜,只要不猜到他跟另一只貓命脈相連,都不要緊。 他上好藥,便去了御書房。 一進去,皇帝就盯著他臉看。 “怎么傷的?” 李玄澤信口開河。 “對個宮女起了色心,夜黑風高的,她沒認出我是太子,抓傷了我。” 父皇不就盼著他對別的女子起興趣,那他就編出點兒來唄。 皇帝冷笑,“真能胡扯。戌時睡到天亮,去哪兒對個宮女動手動腳?” “哦,”李玄澤改口說,“那就是父皇派來東宮的福公公,趁我睡著抓破了我臉。” 皇帝怒不可遏。 “你再胡扯!福壽哪里敢這么對你!” 李玄澤說:“我說的實話,父皇沒有信,那我只能說福壽抓的了,父皇還是不信。” 皇帝被他氣得不輕,瞪了他半晌。 李玄澤卻若無其事的去案牘邊坐下來看起了文書。 皇帝冷著臉傳來太醫,詢問了傷口,得知像是貓抓痕之時,困惑道: “東宮有貓?” 這個問題,太醫回答不了,“微臣看著傷口像,但未必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