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是新傷,”林歲寧窮追不舍的問,“是鞭傷對不對?” 傷口算得上深,衣袖內側還沾著剛干涸不久的血跡。 這個傷痕粗且長,絕對不是劍傷割傷,只有鞭子才能做到如此。 李玄澤目光灼灼的問:“你在關心我?” 林歲寧又不想搭理他了,別過臉去。 哪怕是個不相熟的人受了傷,她關心一下,也不代表什么吧? 只是腦海中忽然回想起,今早呆呆在地上滾來滾去,嘴里還發出類似哀嚎的聲音。 當時她在想什么? 她以為太子故意鬧出這樣的動靜,想騙她過去。 如果…… 想到此處,林歲寧把整塊百花糕塞嘴里,上手去扒他的衣襟。 “喂,你!” 李玄澤一只手捧著百花糕的桑皮紙,另一只手得扶著石頭不至于掉下去,愣是沒能騰出手來攔住她。 就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她把自己的衣襟扒開來。 他的胸前倒是光潔。 林歲寧不信這個邪,繼續把他的衣服往下扒,直到看到他傷痕交織的脊背。 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