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行接過煙,咬在唇角,沒點,“你懂什么。” 江一辰:“……” 行行行。 我不懂行了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的老婆看都不看我一眼呢。 江一辰忍不住嘴賤:“兄弟,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追女人?” 紀宴行將煙頭捻滅,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你別用這種瞧不起人的眼神看我,我交往過的女人比你多了一卡車,”江一辰真誠建議,“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你就買個榴蓮一跪,給她當幾天狗,等她消氣了你再翻身農奴把歌唱。” “滾蛋。” “……”江一辰覺得自己這個法子不錯,咒罵紀宴行不識好人心,到了度假區后,拉著陸炎做主,“陸炎你評評理,我覺得下跪這個主意就不錯,跪老婆又不丟人。” 陸炎指間夾著煙,像是看智障一樣看他,“這個方法對于余念來說,只會覺得被道德綁架了。” “?”江一辰:“綁架她什么了?” “你這法子只對智商未成年的女人有用,事兒沒解決你光跪有毛線用?” 陸炎沒再搭理他,轉而看向紀宴行,真誠建議,“實在不行,你放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