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病重,需要心臟移植,我怎么能不去? 可是,今天是兩個月的最后一天,我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天比一天失望,最后全部寄托到今天,我希望他在最后一刻可以恢復知覺。 如果,過了今天晚上還不醒來,他醒來的機會將變得渺茫,只剩下那微不足道的1%的希望。 這個時候,我又怎么離開呢? 陳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景小姐,我們厲總幫了你這么多忙,是塊石頭都會捂熱吧?他從來沒有要求你還人情,而你口口聲聲的說還恩情,這次就是你還人情的時候?!?br/> “難道我們厲焱的一條命,都不值得你去說幾句關心的話嗎?” 厲采曼的聲音隨之響起,呵斥道:“景姝,你最好考慮清楚,我兒子還在這里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