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笑一聲:“那么,嚴先生這是在暗示我,你對我有著深情厚意嗎?” 我抬起頭,直視著他,眼神中滿是諷刺:“你所謂的愛,就是一次次地傷害我,一次次地懷疑我,一次次地在我心上劃下深深的傷痕?你的愛……真是……” 我微微踮起腳尖,貼近他的耳畔,吐出四個字:“真是變態。” 他的臉龐,本就如雕塑般英俊而冷峻,此刻更是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仿佛隨時都會射出凌厲的箭矢。 隨后,他勾起一抹冷笑,聲音里帶著刺骨的寒意:“聽到工作人員說的嗎?這三十天的冷靜期,如果有一方反悔,隨時都能來這里撤回離婚登記申請。” 我心頭一顫,有種不好的預感悄然蔓延。我抬頭看向他:“你……你什么意思?” 他輕蔑地哼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離婚?當然可以。但是,你必須跟他斷絕一切聯系。作為我的前妻,你竟然跟我舅舅走得這么近,你的道德感是不是都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