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凡神色復雜，道：“那個方向，是方小友在突破。”

方小友？

一開始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但很快就像到了方辰。

“是他！他竟然也在突破！”

“怪不得如此天地異象，恐怕至少會聚集六層靈云吧。”

靈云是周元突破問道時會聚集的天地異像。

通常靈云層越多，那便說明此人越發妖孽，融合道文也越發完美。

之前趙詩麥突破時，靈云九層天降！那場面極為壯觀。

而趙詩麥道文的融合也達到了恐怖的百分之九十三！

這放在九州己是萬年不遇奇才。

要知道，就算是年吉、建火、火朱兒這些頂尖天才也就達到百分之八十多而己。

而達到八十便己算是九州最為妖孽的天驕。

當然，方辰之前能夠擊敗趙詩麥，不少人猜測他達到八十并不是問題。

但能否達到九十這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