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口就胡說起來,也由不得想了,接著說道: “張劍他們是不是去你們那兒了?” 我想,張劍帶著那么多人,不可能長期保持待業狀態,所以我猜測肯定是提前找好了下家。 林琳卻沒好氣說道: “我只是個小小的設計師,我怎么知道他們去哪兒了,我又不認識他。” “哦,原來是林設計師,失敬失敬。” 我對著她做了個揖,裝模作樣表現出恭敬的樣子。 林琳卻在我身后一推, “趕緊走!” 我再次被她趕出了家門。 對于習慣了無家可歸的我來說,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跟她叫門,我倒是有個臨時據點。 馬丁的小酒館。 人吶,還是要向現實低頭的,我也沒法糾結是不是去的太頻繁給他添麻煩了,總得有個容身之所不是。 我步行前往小酒館,可夏夜的燥熱,早就讓我出了一身臭汗,我想著,到了小酒館里,一定要先來一杯冰涼的扎啤,洗盡這一路的煩悶,洗盡這一天的艱辛。 可當我到了小酒館門口的時候,大門卻緊緊閉著。 我一下慌了。 自從我認識馬丁以來,除了政府強制讓關停以外,馬丁連自己剛做完闌尾炎手術,都從醫院跑出來堅持開門營業,今天這是怎么了? 最主要的是,他不開門,我住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