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拍了拍我, “放心,你母親的手術,我會想辦法的。” 這句話讓我大喜過望,可他和夏依依母親下了電梯,我卻再次回過味來。 夏依依父親說我母親的手術,他會想辦法,難道是和前邊的話關聯起來的? 那我豈不是…… 我看著已經閃爍到一層的電梯數字,卻邁不動腳了。 但這事兒卻不能不說清楚,我急忙跑回夏依依的房間,好在她的房門還是大開的。 我見她正一個人坐在床邊,歪頭看著地上,一動不動。 我知道,她這是生悶氣了。 每當有什么問題她解決不了,或者有人惹她生了發泄不出的脾氣、吃了啞巴虧,她就會一直這么出神地思考。 直到把情況全都復盤一遍,把所有道理想通,在虛幻里再次戰勝對方一次,這才肯罷休。 不過很多時候,她也不是能一下就頓悟的,這就需要有一個角色演員來讓她發泄。 這也是為什么我這么了解這種情況的原因。 我站在房間門口,不敢多出一聲,可一會兒夏依依還是緩緩轉過了頭。 冰冷的眼神已經讓我預知了下場。 我趕緊轉變套路,率先出擊, “夏依依,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剛才你跟他們都說了些什么!”